第5章 刘府护院完整版全文在线阅读

小说: 重生之我是岳云作者: 官云麟字数: 9898更新时间: 2018-11-19

给读者朋友们带来了重生之我是岳云完整版全文在线阅读已经十几日不见孙翠儿,不知道这个跋扈的丫头有没有想自己。现在神弩既成,秦岳总算有了空闲时间,在第二天吃罢早饭以后,就去看她。

手中提了刚打的新鲜野味,秦岳直奔刘府后厨。这里的厨娘、厨丁早和他熟了,又知道老爷夫人就好他这口,不用禀报,当即如数点收了,开出单子,直接让他到账房去领钱。

怀里多揣了几两银子,秦岳心里美滋滋的。他一步三晃地走着,前脚刚迈进通往内院的小花园,正打算找个在此地把守的小厮,把孙翠儿叫出来相会,却碰巧见到她和几个丫头,正咋咋呼呼地朝这边奔过来,手中还擎着个用竹竿绑着的网子。

秦岳一看这阵势,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刘老夫人素爱调雀遛鸟,刚才一支她素来喜爱的绿鹦哥儿遛出笼子,这侍候老夫人的孙翠儿,正带了同院几个丫头满园围捕来着。

乍见秦岳,孙翠儿高兴异常,立即喜上眉梢,却也俏脸作色,劈头就是一句:"你这鲁汉子死哪儿去啦?十几日不见踪影,知道心疼人不?"说着,她把手中捕鸟的网子,塞与旁边的姐妹,伸出纤手,狠狠拧了秦岳臂膀一把。

秦岳没想到这孙翠儿怨气如此竟然之大,当即愣了一下,傻笑一声:"呵呵,我这不是来了吗?刚才,打了几只肥獐送到府上。现在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没有?"他说着,伸出手作势把孙翠儿往怀里揽。

"哼,人家能有什么需要?"孙翠儿拿手挡了他一下,怒气渐消。却也埋怨地娇嗔了他一眼,媚眼如丝道:"只是,你这鲁汉子再不过来,人家身上痒处可要发霉了,难道要姐儿自己解决不成?"

这话说的过于露骨,秦岳听了只是傻笑,旁边几个丫头却立即羞得面红耳赤。她们都比孙翠儿小上几岁,哪曾想到这个平日和自己好的不分彼此的翠儿姐姐,竟然当面说出闺阁里的话来,几个人围在一起,"嗤嗤"笑着嘀咕,取笑孙翠儿"真不知羞!"

可是孙翠儿却毫不害臊。这南宋初年,虽有兵祸横行,百姓多受赋税劳役之苦,可思想枷锁,比后代不知轻松多少倍。虽然也是男尊女卑,也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陈规陋习,可是男女之间,也并非谈性色变,更没有太多像缠小脚、给寡妇立贞洁牌坊那样,极尽折磨女人之能事的恶俗。那女人对于闺阁之事可是相当开放的!

这孙翠儿自小就跟着老夫人做贴身丫头,早听惯了府上男女间的艳事。在她认为,在自己男人和小姐妹们面前,即使再露骨点也不过分。不过,仍然嗔怒着回头笑骂一句:"你们这些臭丫头,哪里懂得大人们的事了?还不去捕那鹦哥儿,小心追丢了,老夫人着我撕烂你们小嘴!"

听她这么一骂,那几个丫头还真怕老夫人怪罪,又嘻嘻笑了几声,赶紧追那鸟儿去了。孙翠儿又观秦岳仍在一边站着傻笑不已,又狠狠瞪他一眼:"还不过来帮忙!"

秦岳也早就看的摇头不止,那红嘴翠羽的鹦哥儿飞的甚是灵巧,在五六米高的十几棵树的枝桠上,啁啾着蹦来跳去,几个髫髾的丫头,手忙脚乱地拿了网子在后面追着,却总也赶不上趟。见孙翠儿招呼自己,秦岳马上答应一声,道:"这有何难?"

他上前几步,挥手止退了那几个小丫头,随手在旁边柳树上折了段树枝,然后,不慌不忙地挽弓搭箭。只做个姿势,那段还带着新生柳叶的尺余长的柳枝,便"嗖"的一声,朝那只鹦哥儿弹去。

那些丫头本来指望秦岳力大速猛,用着网子得力,见他上前帮忙,立刻松了口气。可谁知这莽汉子,对那网子看也不看,直接折了段树枝,对那鸟儿抬手就射,立即吓得齐齐"呀"的惊叫一声。孙翠儿,也马上惊出一身冷汗。如果这金贵的鸟儿,被秦岳射杀了或者伤个好歹,叫她如何向爱鸟如命的老夫人交代,可此时,已经阻止他不及。

随着那支柳箭射中那鸟儿后,又变戏法般地倒飞回秦岳手里,那只正雀跃不已的鹦哥儿,也立即从枝头急速掉落。看的孙翠儿和那些丫头,也好似自己坠落一般,又"啊啊"大声惊叫几声。

可谁知那鸟儿掉的急速,看着好似直接栽下来一般,距离秦岳手上两尺高的地方,却又忽然快速扇动翅膀,随即,扑簌簌落在他的手里。即使被秦岳立时夹住爪子,飞动不得,翅膀却兀自扑扇不已。那活泼泼的情形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看的那些丫头纷纷拍手称快。

秦岳用手指向那鸟儿做个捻儿,得意地哈哈一笑:"我这柳箭有这些柳叶减速,射过去,顶多只触动了这鸟儿的羽毛而已。那里会伤着它!姐儿们只管把它送还老夫人,出了问题,唯我秦岳是问就是!"

那些丫头都惊叹于秦岳箭法了得,那柳箭更是射的神乎其神,个个啧啧赞叹不已,还都说翠儿姐姐得了个有本事的郎君,让孙翠儿听了咯咯傻笑不止。早有一个丫头,小心地用笼子装了那鹦哥儿,几个人忙着回禀老夫人去了。

孙翠儿高兴的喜形于色,见那些小姐妹们叽叽喳喳去的远了,立刻上前几步,对秦岳笑嗔道:"哼,你这汉子倒也并非全无用处!"

她又媚笑着睨了秦岳一眼,温声道:"这些天不见哥儿身影,真想死人了,快跟我来吧!我那厢房里还有老夫人赏赐的点心"说着,她拉了秦岳,转身就走。

秦岳见这丫头甚是黏他,心里快意,倒也调笑她一句:"哈哈待会去了厢房,除了吃点心外,咱们还干点什么?"他说着,逗弄似的捏了她小手两下,坏笑不已。

孙翠儿见他使坏,大家都清楚的事儿,非要她说个明白,当即要嗔骂他一句,狠狠拧他一把。谁知,她停住脚步,刚转过身来,却听见院外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

"哈哈,好一对卿卿我我的小儿女!即便老夫看了,那也羡慕的紧啊!"

豪迈的声音响起,一个长的甚是修伟、留着三捋柳须、身着员外服的老者,当先从院外走了进来。正是这刘府的主人——刘员外。他身后,还跟了两个青衣歪帽的小厮,肃立一旁。

这刘员外一向道德高隆,人品豁达不说,对下人也甚是和气,孙翠儿倒也并不惧他。此刻,见这老爷子竟然笑话自己,立即羞得脸红心跳,不依娇道:"老爷"然后,把小手拢在身侧,恭敬地福了一礼。

刘员外听了,捋着胡子又是一笑。秦岳初见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封建地主,竟是如此平易近人,倒也执礼甚恭。当下抱拳拜道:"小人秦岳,拜见刘老爷,刘老爷安好!"

刘员外上前把秦岳搀扶起来,朗声道:"秦壮士勿需多礼!哈哈,不瞒秦壮士说,老夫早在院外站了一会儿,秦壮士箭法着实了得,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原来,这小花园的院墙,是镂空垒砌的。即使人在院外,里面的情形也能一览无遗。这刘员外甚是孝顺,这趟过来,本是过来拜望老母的,却正好把秦岳刚才柳枝射鸟的一幕看在眼里。上次秦岳送的野味,让老母的寿辰办的前所未有的风光,他早就有心见见秦岳。现在一见,果然箭艺不俗,当下好感倍增。

秦岳又赶紧行了一礼,谦逊笑道:"刘老爷缪赞了!秦岳本是山野村夫,那箭法也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倒是上次老夫人寿宴,秦岳无端受了老爷重赏,翠儿想来在府上也受老夫人和老爷照应有嘉,秦岳应该多谢老爷才是!请受小人一拜!"

秦岳深懂以退为进,礼多人不怪的道理,这次,还真的多少得了刘员外的恩情,知恩便报。说着,他就要恭敬地拜倒于地。

刘员外果然赶紧伸手拦住了他。又笑了一声道:"秦壮士言重了!上次些许银钱小事,不必再提!还有小翠也素来伶俐,照应高堂起居,甚是体贴周到,受到重用也是应该!"

接着,他又沉吟一声,向着秦岳正色道:"那么,秦壮士有如此神奇箭技,是否愿意在府上做个护院武师?不瞒秦壮士说,我刘家虽然薄有资财,却也大多受了祖上荫庇,老夫不才,也不敢使之稍损。如果,秦壮士能答应老夫,我刘家必不至于亏待!"

话说,这南宋初年,兵祸横行不说,即使平常地方也不甚太平。早年与北金战事频鼐之时,将军们甚至有自行招募兵勇的权力,韩世忠的韩家军、岳武穆的岳家军就是其中代表,地方上的豪绅富户们,也向有招募会舞枪弄棒的义士作为自家护院的风气。

这五柳镇虽然地属临安,却也甚是荒僻,多有盗贼出没不说,人无远虑,也必有近忧,刘员外有自己的打算,见秦岳甚是忠勇,当即起了收为己用之心。

而且,按照此时的护院文化,除了地位超然的幕宾之外,刘府设有统领所有护院的总教习一名,武艺超群,次之就是若干武师,最下面是一般护院、庄丁和仆人。刘员外开始就授予秦岳武师的职位,那是极其礼遇有嘉的,待遇、地位也远非一般粗仆可比。

虽说,这孙翠儿向来大大方方,但是,一开始看到刘员外这么抬举秦岳,自然喜不自胜。当即要向刘老爷称谢,后来,又听刘员外肯招秦岳在府上做武师,更是受宠若惊。

在她看来,秦岳在外做猎户,虽然也收获颇丰,可那毕竟是出生入死的野路子,哪有在大户人家做个护院武师舒坦、日子来的长久。而且,这护院武师每月都有五两纹银的薪酬,可比一般的下人,只一二两强的多了,兼且,更能与自己朝夕相处。

她当即替秦岳应道:"能做武师为府上效力,那自然是极好!蒙老爷看的起,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你这痴汉,还不快谢谢老爷恩德!"她说着拉了秦岳就要向刘院外叩谢。

秦岳,倒也明白这护院武师非比一般下人。不过,他仍然心里苦笑。只不过,捉了个鸟雀而已,却被这刘员外起了收拢之心。他现在神弩既成,不想在这荒僻之地久呆不说,即便近来,柳氏对他青睐有嘉,照顾的无微不至,张老汉更把他当亲儿子般对待,那生活也舒心的很,他并不想多受束缚。

正打算推脱两句,却见到孙翠儿已经替自己应承下来,又觉得贸然反悔,甚是无礼,也只好答应。

"蒙员外爷青眼,那秦岳就当仁不让了!在府上做武师,秦岳一定尽职尽责,以不负刘老爷知遇之恩!"

说着,他又抱拳拜了一拜。见他答应,孙翠儿小嘴都乐歪了,刘员外看的也是"哈哈"大笑。他向两人点点头,呵呵笑着,领着两个小厮奔后院去了。

虽然,秦岳心里不悦,可孙翠儿却很是兴奋。虽然这会儿,她身上早已骚痒难耐,巴不得让情哥哥立刻啃摸一番。但也知道正事要紧,当即领了秦岳直奔前院,为他领取一份护院的行当。

进出的腰牌、钢刀,青衣皂靴,穿在身上甚是得体,秦岳精神百倍,却也心里苦笑一声。两个办事的老仆看在孙翠儿面上,东西置办的又快又好。他现在虽不算是孙翠儿手下,却也得仰这丫头的鼻息。心下发狠,当下把她拉到无人处,大肆上下其手一番,直乐得孙翠儿一阵花枝乱颤,咯咯娇笑着讨饶,这才罢休!

虽说,孙翠儿算是内府几个院儿的半个管家,可秦岳也并不真的属于他管。这刘府在外面不光有数百倾良田可以收租,也同时经营着附近几个镇的布坊、酒家,可谓资财颇巨,在五柳镇上独霸一方。更在外院设两个总管事,总领文武各事。

秦岳在和孙翠儿一番耳鬓厮磨之后,顺着她的指点,一个人来到了前院的东厢房。让人通禀之后,走进堂中。他只见两排身着利落短打服饰的汉子,整齐地分立左右,正中间的靠椅上,一个异常精壮的汉子歪坐在那里。秦岳观他黑面无须,神色傲然,即使坐着,也比普通人高出一个头,身上还散发出迫人的威势感。

秦岳早从孙翠儿那里知道,这人正是刘府的武管事、也是统领府上所有护院的武术总教习——裴振雄。心说:"这人实力当真不可小觑!"当下恭恭敬敬拜见。

虽说这裴振雄,为人阴险,而且一向自视甚高,但他见秦岳口口声声称呼他"裴大哥",执礼甚周,倒也不打算为难与他。

但是,仍然阴阳怪气说道:"早听说,近来五柳镇上来了个小白脸,说是箭艺很是不凡,哼哼,依我看箭术也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和武艺相比,岂可同日而语,现在竟然让你混上武师的差事,那也是员外爷老眼昏花罢了!不过,你小子倒也不用怕,以后,只要你乖乖跟着我裴振雄混,少不了你的好处!"

秦岳抱拳谢道:"那就请裴大哥多照应才是!"心里却立刻把这裴振雄归为必须戒备的一类。

而裴振雄虽然嘴上说的亲热,对他更是忌讳。因为秦岳可是刘员外亲自看中招揽的,并不是随便听他招呼的人,自然有意疏远,到佃户那里收租和保护布坊、酒楼,这类有油水的差事,可是轮不到秦岳,只给他安排个夜间在府上巡逻的差事。

虽说,孙翠儿为秦岳愤愤不平,可他自己倒是毫不在意,他现在日子过的很是惬意,也并不求什么出人头地的表现。

他留在刘府,白天勤练弩技,外出打些野味供应府上,赚些外快;张老汉活忙的时候,就给他打打下手,继续精进手艺。到了晚上,就去刘府轮班巡逻。虽说,他对这工作并不甚放在心上,有时,甚至,还偷空溜到孙翠儿房里偷个小懒;可他外快赚的多,对人大方,而且,为人豪迈、箭艺超群,很快与十几个同样被裴振雄排挤的护院打成一片、隐隐成了他们头领不说,更兼,他前生就是偷袭暗杀的高手,对于"保全"工作熟门熟路,"漏洞"一找一个准,和几个小头目商量着,把刘府重新布防一遍,守卫工作做的严丝合缝。让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的刘员外,也甚是满意,对他刮目相看。

如此几日之后,虽说他自己乐得轻松自在,可他也很快发现,这刘府的武师,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当的。工作虽然简单,却也暗藏杀机。

刘府这些护院,共有三五十个,照例是三日教习一次武艺,由总教习或者其他武师示范,学习些拳法、刀剑之类。教习完毕,就是对练或者比武切磋。

这日,众人散落在四周正在练习,裴振雄拎住秦岳胳膊"哈哈"怪笑道:"来来来,小兄弟,既然,大家都说你箭艺了得,那么,裴大哥就陪你练练,让大伙也瞧瞧你的斤两!"

他为人跋扈,不容秦岳分说,就已经跳到七八米开外,也不做任何架势,只怀里抱着一把奇形宝剑与秦岳对峙而立。

骤然被人寻衅比武,而且对方还是武艺高超的总教习裴振雄,秦岳愣了一下。本来他一套基本的少林长拳正练的有滋有味,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得硬着头皮应战。

他早听说,裴振雄早年出自威震越州的悍海镖局,一套由达摩剑演化而来的悍海丧门剑法,着重劈砍,又不乏精绝变化,可谓诡异莫测、以一敌十。此刻,用心观他怀中那把宝剑,上宽下窄、厚重有嘉,扁形长剑,看着竟然棱角分明,果然很有名堂!

他心中凛然,张老汉的那把防身弓撰在手里,左手从背后掏出四只弓箭,"嗖嗖嗖"连声,手上拿捏极准,虽说四箭齐发,可分朝对面裴振雄上中下三路要害招呼,最后一只更是直取他面门。

箭法通神,众护院纷纷惊呼一声,喝一声好。七八米距离,箭发立至,裴振雄不慌不忙,猛地腾跃起来,转身翻转,左脚踢断一只,右手持剑猛然切下,两只断箭已经落于地上,再看他时,另一只箭也被他刁在嘴里,甩到一边。

玄之又玄,众人又是惊呼不止,纷纷恭维裴振雄神功盖世。可秦岳看的就是他腾跃于半空,反应变慢、要害展露的机会。就在他湛湛离地之时,另外五只长箭,已经被他夹在手里,然后,一箭接着一箭射出。俱是满弓,力大速猛,快若流星。

箭出必击,可是裴振雄却好似并不放在眼里。他快速摆脱先前四只长箭,然后,用手中宝剑猛的磕开一只后来的劲箭。然后,脚尖只点一下地,立即持剑转身下劈、格挡,接着同样转身下劈、格挡,接着猛然上撩。

再看时,这五只长箭也已经断落在地,朝秦岳扑过来的裴振雄,更是一剑把他手中长弓撩飞老远。如果不是张老汉做的神弓不凡,早已也是被削成两半的下场。

看到秦岳吓着呆立当场,面无人色,裴振雄又是"哈哈"狂笑一阵,吩咐众人散去了,自己也鄙夷地看了秦岳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秦岳心里气的吐血,裴振雄展现的实力在他预料之中,他这次固然并没有动用全力,那把神弩此刻也束之高阁,可是,一摸脖领下面,那里已经被划出一个两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波波直流,裴振雄竟然对他动了杀机。

那股犹若实质、直欲把人置于死地的凌厉杀气,秦岳不会感觉错误。他自认与裴振雄无冤无仇,不明白裴振雄为何如此这般。通过多方打探这才知道,原来这里边还有一段纠结在里边。

原来,这刘府总教习的职位,裴振雄已经干了四、五年。此人,不光为人卑鄙阴险,而且贪婪成性。

南宋造船技术,在当时举世无双,海上贸易发达。越州,也就是后来的宁波市,是南宋沿海重镇,押送贵重货物的武行镖局林立。这悍海镖局是越州数一数二的大镖局,早就威震越州多年。

这裴振雄早年拜入悍海镖局门下,乃总镖头王飞虎的亲传弟子,后因,他与王飞虎的小妾勾搭成奸,经人发现后,被镖局追杀,几乎被打成半残之人。逃到五柳镇上,刘员外看其可怜,才把他收到府上。

可是,他在刘府做了护院总教习之后,不光不知恩图报,反而,自恃武艺超群、地位非比一般,随着他把一帮下属,逐渐笼络到自己周围,人也变得越发贪婪嚣张。不光肆意克扣佃户上交刘府的田租,私卖布匹,对下人们也跋扈不说,有时,甚至对刘员外本人也傲不为礼。

刘员外把裴振雄的劣迹看在眼里,不忍心让自家数十年基业被他毁于一旦,又怕逼急了他狗急跳墙,只得徐徐图之。现在,秦岳忠勇、表现上佳,刘员外更是着力栽培,不光把他提拔成为夜间护院的班头,更让他有事可直接向自己禀报,有心让其早晚取而代之。

这裴振雄人也甚是谨慎精明,他把刘员外的心思全部看在眼里,对破坏他好事的秦岳,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马上除之而后快。

现在秦岳被刘员外推到风口浪尖上,随时面临灭顶之灾,自然也心中惴惴。

虽然他前世做杀手多年,不虞裴振雄趁其不备、对其忽然下杀手。可是,两方对垒,靠的是实力。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每天按照简单的导引之法,每天搬运周天不少于一个时辰。可是也许不得其法,他空有浑厚内力,自己却使不出来,拳脚功夫也不甚精通。

他对自己的实力了然于心,这次他与裴振雄亲自交手,更对他丧门剑的厉害看在眼里。如果,到时真的硬碰硬,他可一点把握都没有,更别提裴振雄还有许多手下相助了。

可是,秦岳那曾是怕事之人!他从十五岁开始,脑袋就拴在裤腰带上,杀过的人不见得比裴振雄少。心里发狠:"既然你敢打老子主意,就别怪老子心狠手黑,看老子先把你射成筛子!"

既然打算操起老本行,秦岳自然按照前世的习惯行事。一方面,他着力在刘员外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在裴振雄面前韬光养晦,有时甚至表现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却又弓不离手,时时警惕,甚至还让张老汉帮着打了两筒袖箭藏于袖口,以备不时之需;更是对裴振雄的起居,多有明察暗访,以觑得下手的良机。

这裴振雄有个多年养成的习惯,就是常常在傍晚时分,在他住的东厢房的院儿中,练剑一个时辰。

秦岳暗中瞧了几次,心里暗道不妙:"也不知是不是由于空气污染灵气减少的关系,妈的!那些现代的武林高手们,跟这南宋的高手比起来,绝对一个手指头也不如,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裴振雄把丧门剑舞到极致,那可是真像武侠片里演的,真正的飞檐走壁,辗转腾挪起来能有几丈高,繁复的招式变化不算,剑刃挥舞之间,还夹杂一股状若实质却有杀伤性极强的凌厉气流。

秦岳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裴振雄也同样隐藏了实力!他身上立即沁出一身冷汗,现在他怀疑自己,即使采用自己神驽暗杀也难以取胜了!不过,观察了几次,他倒是对裴振雄的丧门剑法感起了兴趣,常常能悟通几招关键。去了东厢房几次,虽然它潜踪匿形的功夫一流,可仍怕裴振雄发现,干脆做起了伪装。

打猎时留几只鸟雀给自己,让刘府的厨娘做了,密封了气味儿带在身边。即使被裴振雄发现,也可以假意说是自己来孝敬他些野味的,也不虞他翻脸。给他烧烤野味,那两个泼辣的厨娘倒也愿意,刘府的油盐是公家的,不值钱。何况,秦岳每次还分给她们两只,吃的她们也满嘴油脂,每次都乐此不疲。秦岳深谙其中之道,毫无顾忌。

一天傍晚,秦岳又带了野味,去东厢房偷窥。可是与以往不同,裴振雄的小院里,此时却毫无动静,而且,房中还隐隐传出异响。秦岳心中好奇,大着胆子溜到窗下,用手指捅破窗纸,打眼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原来是裴振雄正在和一个长的很是白净风骚的少妇,在厅中桌椅上做那迎送之事。两人你来我往,嘶叫呻吟连声,极尽无耻快活之能事。

秦岳心中好笑:"你们这对够男女倒是快活了!如果,让一向以仁孝持家的刘员外知道,不知会不会气晕过去?"

来了刘府当差八九日,那风骚的妇人,他也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刘二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知书达理的刘二公子,近来一向在山寺中苦读,以求像他哥哥那样早日及第,光耀门楣。却也绝对想不到,他那如花似玉的美夫人,会在家中做出如此无耻之极的事情来。

现在突现新情况,秦岳干脆舍了这对狗男女,直奔孙翠儿房中。不光是打算与这丫头商量些对策,更是因为,他自己身上也已经火热,巴不得立马与孙翠儿亲热一番。

昏黄的灯光下,孙翠儿一手一只烤好的乳鸽腿,左右开弓,吃的满嘴油腥,好像觉得秦岳亲手带给她的野味,无比香甜一样!

在她的背后,秦岳坐在床沿上,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的柳腰,把她轻轻揽在怀里。不安分的嘴巴,却不断进攻她的一只耳垂,好像那温嫩的软肉,比孙翠儿手中的乳鸽,还要好吃一般。惹得孙翠儿一阵咯咯娇笑。

见情郎哥哥一直沉默不语,孙翠儿知他烦闷,却也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地咬一口烤肉,她回头轻声娇笑道:"怎么?哥儿,还在烦恼裴振雄的事吗,要不要本姑娘指点一番?"她说着,樱口中兀自咀嚼不已。

裴振雄武艺精强,虽然知道他做出人神共愤的丑事,一时半会儿,却也奈何不得他。听到孙翠儿这么说,秦岳心中好笑:"我都没辙,你这妮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他仍然漫不经心说了一句:"愿闻其详!"手上却偷袭似的遛到她衣服底下,摩挲不停。

孙翠而陶醉似的"哼"了一声,口中却也喘着粗气对秦岳喃喃道道:"我认为,哥儿不必过于担心!裴振雄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跟刘府翻脸,也不会着急对哥儿下手!不过,仍需小心谨慎,以防万一!"

"嗯?这是为何?"秦岳稍稍停下来,惊异地问了一句。

"原因就是,这刘府独霸五柳镇数十年,可谓根深蒂固,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孙翠儿胸有成竹,如数家珍道:"刘大公子就在京里任章京行走,朝里有人不说,就是江湖道上也多有交往!裴振雄如果反出刘府,就等于自觉于官府和武林。不到万不得已,他哪会如此铤而走险!"

"唔,还有这种事?"秦岳可是第一次听说刘府的底细,心中惊疑不定。

"我还能欺骗哥儿不成!咯咯"孙翠儿得意地笑笑,又对秦岳说道:"哥儿,放宽心些!我估计过不了几日,老爷就会外出联络好手,对裴振雄先下手为强了!不瞒哥儿说,刘府一向与离此不远的天目山天目派,暗中供享多年。天目派在江南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可谓高手如云,哪会任裴振雄胡来!"

秦岳听得又惊又喜。这些隐秘事,裴振雄看来并不知道,可他自己在自小就长在刘府的孙翠儿的指点下,看的一清二楚。却也不免问一句:"这能说明裴振雄不会对刘府下手!可对我来说,他恐怕等不及要除之而后快了吧?"

"那也不会!"孙翠儿仍然不慌不忙嘻嘻笑道:"只是保险却在我这里!"

原来,这刘二公子夫人房里的丫头翎儿,是与孙翠儿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在刘府是众人皆知。裴振雄与刘二夫人有一腿的丑事,翎儿早与她说过不是一遍两遍。这裴振雄如此精明,不会不考虑道这层事情。如果他对秦岳下手,这孙翠儿向刘老爷告发了他,就相当与对刘府直接闹翻,他不会不掂量一二。

个中情由被孙翠儿一一摆出来,秦岳立刻心下了然。却也没想到,孙翠儿这小妮子精明若此,现在竟成了他的护身符了!本来,虽然裴振雄武功奇高,但秦岳真的拼上前世一切手段,即使鱼死网破,秦岳倒也能有三分胜算。现在经孙翠儿这一指点,则完全有恃无恐了!

心里乐呵,秦岳立刻在孙翠儿粉脸蛋上揪了一下,坏笑着赞道:"我家翠儿真是冰雪聪明!可要哥哥怎么谢谢你才好?"他说着,温润的嘴巴,狠狠吻上了她的雪颈,捻着她那颗肉粒的手指,也猛地加了些力气。

孙翠儿舒服的、娇躯整个瘫软在秦岳怀里,她的两只水眸也半开半阖,渐趋迷离。刚才,秦岳讲过的裴振雄与二夫人勾搭成奸的事情,早听得她心猿意马。口上却也不忘狠狠撕了一口烤鸽腿,带着满嘴的油脂,就猛地转身堵在秦岳口上。

口里呢喃轻语道:"哥儿不必谢我!我只需哥儿以后,多对我这样几次就好!"两人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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