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孟小阮 晏禾的小说整篇免费阅读-孟小阮晏禾小说-孟小阮晏禾全文免费阅读整篇免费阅读

时间:2019-08-31

主角是孟小阮晏禾的小说名字叫做你亲爱的我,它是作者公子十三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全文讲述了孟小阮是一个普通的电台主持人,机缘巧合之下,她和中医传人晏禾结下了缘分, 被他善良的性格所深深吸引, 渐渐认识他淡漠外表下一颗悬壶济世的赤子之心。晏禾也在电台主持人孟小阮的开导下, 相知相爱, 二人最终收获了美满的爱情。薄荷小说网为大家免费提供孟小阮晏禾小说免费阅读地址。

孟小阮晏禾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全国中草药汇编说,萱草以根入药,性味,甘,凉。清热利尿,凉血止血。赠你一世欢喜,一世安康,不若赠你一枝忘忧草,忘掉这一世漂泊,一世寒凉。

鹏鹏妈治疗了一段时间,效果很明显,之前连吞咽都费劲,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进食了,晏禾说再治疗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孟小阮总算松了口气,可台庆又来了。

漫漫人生路,一步又一步,活到二十几岁,孟小阮当然登台表演过。

比如幼儿园时,儿童剧森林的故事里演那棵没有台词的老松树;比如小学时,全年级大合唱团结就是力量;甚至大学时,孟小阮还曾担纲过女主角,在毕业大戏哑女和她的爸爸中扮演哑女。校报还给她做过专访,叫孟小阮的第一次触电,同学都说这题目取得太好了,孟小阮演的哑女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上下抖得厉害,偶尔来个大特写,都能看到她的上门牙直磕下门牙。

鹏鹏给她鼓劲:“没事,我相信你!”

可惜孟小阮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鹏鹏给她支着儿:“实在紧张的话就即兴表演吧,反正大家都听不懂,你弹错几个音谁也不知道。”

孟小阮戳了戳他的脑门,十分沮丧。

“有实力的即兴表演叫发挥,没实力的即兴表演叫挥发,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瓶没盖好盖子的酒精,正在慢慢挥发。”

演出的日子,孟小阮只告诉了鹏鹏。

鹏鹏全天候地陪着妈妈,没办法看她的表演,也幸好没办法看她表演,孟小阮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反正这次表演肯定是要丢脸,在不太熟的人面前丢脸,总比在熟人面前丢脸强那么一点点。

为了这次台庆,电台特意租借了电视台的演播大厅。

孟小阮抬头看了看三十几层的大厦,楼体是宝石蓝的玻璃,典型的现代化城市建筑,简洁而冷峭。

好不容易酝酿起的勇气,在看到这栋楼的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散。

当初试镜失败的梦魇依然存在,虽然她曾经刻意遗忘过,但是总会梦到试镜时的场景:

镜头亮起来,像正午的太阳,她什么都看不清,喉咙里干得发疼,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然后画面一转,她正在教室里考数学,正是她最不擅长的概率题,箱子有十个红球十个白球,抓三次,问抓到两次白球的概率是多少?

是多少呢?她抓耳挠腮地做不出来,老师过来收卷子,交卷的那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忘记写名字,可是笔落下来,却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于是她从梦中惊醒,一脑门的汗。

直到小赵来电话催了,孟小阮才磨磨蹭蹭地走进去,观众自然都没到场,参加演出的都在后台化妆。

化妆师不够,大家基本上都在自力更生,小赵对孟小阮格外上心,还特意去借了专业的化妆箱。

在手背上试了试口红的色号,小赵嘱咐她:“你知道吧,台长今天也会来的,你一定、一定要好好表现,咱们节目生死存亡的关键,就在你这个节目上了。”

孟小阮一惊,打了个嗝出来:“不说台长出去开会了吗?”

“临时取消了。”

小赵选了个最鲜艳的色号:“这个配你的肤色刚刚好。”

孟小阮讷讷地“哦”了一声,又一个嗝打了出来。

她的皮肤是那种偏冷感的白,涂上唇彩,顿时多了几分明艳,小赵看着很满意,琢磨了一会儿,拿起了修眉刀。

“现在电视上都是那种韩式大平眉,这都什么审美,古书上都说‘蛾眉淡扫’,什么叫蛾眉,不是单纯的细,而是有一种余韵,一颦一笑,那点风情都在眉毛上。”

孟小阮的眉有一段时间没修过,她爷爷总是强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眉毛更是重中之重,眉眼之间藏着运势,变动了必定会横生波折。

孟小阮虽然不信这些,但她讨厌变化,变化意味着不可控,她对不可控的事情总是充满畏惧,所以她的牙刷永远冲着西北角,牙膏要和牙刷呈45°,毛巾永远是印着深蓝色企鹅的那款,她一次买了十二条,每条毛巾用一个月,每个月一号固定换新毛巾。

她伸手一拦:“你别……”

可惜没拦住,小赵已经大刀阔斧地在她的眉毛上运作开了。

她有些蒙,一个嗝又打了出去,小赵手一抖,差点把她的眉毛刮秃,严正警告她:“别动!”

一直到修好眉,孟小阮打嗝的毛病还没好。

小赵很愁:“要不你先憋口气?多憋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了。”

孟小阮于是闭紧了嘴巴去憋气,但那个嗝格外顽固,冲破她唇齿间的阻碍,嘹亮地打了出来,恰好主任在跟大家强调流程,大家都凝神在听,于是这一声在安静的化妆间里显得十分之响亮,异常之悠扬,宛如产蛋后母鸡骄傲的啼鸣。

大家“轰”地笑起来,经济早知道的主播捅捅孟小阮:“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技能呢,我记得你的节目不是cos啊?”

孟小阮臊得厉害,埋着头没回应。

眼前递过来一瓶水,她听到有人问她:“喝水吗?”

她摇头,又觉得不太礼貌,抬起头想要道谢,声音卡在了嗓子里。

递水的人,是晏禾。

他在笑,眼下是她熟悉的卧蚕,眼角有道细碎的纹路,不是很明显,睫毛垂下来,眼中的光半敛着,平日的淡漠也半敛着。

他是孟小阮见过的最会笑的人,同一种情绪,能笑出不同的味道来。

她尴尬地接过水来,手慌乱地搓着瓶身,几乎要把上面贴的标签给磨下来。

小赵用胳膊肘拐了拐孟小阮的后背,做了个口型:“你男朋友?”

小赵没等到回答,目光狐疑地从孟小阮的脸上挪到晏禾的脸上,很有眼色地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有个治打嗝的方法。”晏禾指了指孟小阮手中的水,“捏着鼻子喝下去,直到喘不上来气的时候才停住,喝完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吗?

孟小阮转过身,捏着鼻子灌了进去,长长的一口,几乎喝完了一瓶,喝完后舒了口气,瞪大眼睛等了一会儿,果然不打嗝了。

她腼腆地笑了笑:“嗯,挺好使。”

感觉到同事的目光游离在她和晏禾之间,孟小阮做了个手势,和晏禾一起出了化妆间。

沿着走廊往左拐,尽头是一个落地阳台,窗户开着,对面是一片绿地。

晏禾指了指其中的一丛:“那是萱草。”

花型像百合,但比百合要小,橘黄色的,中间探出了嫩嫩的蕊。

孟小阮记得爷爷告诉过她萱草的别名,于是问他:“黄花菜?”

晏禾摇摇头:“你可以管黄花菜叫萱草,但不能管萱草叫黄花菜。”他又解释了一下,“黄花菜的花朵更加瘦长一些,花色也比较嫩,因为含有少量秋水仙碱,食用之前要经过加工,否则会肠胃。像这种橘黄色的萱草,秋水仙碱的含量比较大,即使经过加工,也不能食用。”

孟小阮想了想:“‘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说的就是这个萱草吧。”

“背”通“北”,游子离乡之前,在北堂种下萱草,以慰母亲的思念之情。小时候爷爷教她背这两句的时候教育她,你看古代的孝子想得多周到,你就应该向这些孝子好好学习,来,给爷爷捶捶背。

“它的别名很多,”晏禾单手攀着栏杆,“又叫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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